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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vs格雷米奥预测-维多利亚VS格林

tamoadmin 2024-10-05
有哪些类似《亚当斯一家》这样的哥特式**?《僵尸新娘》这部影片讲述了,在一个气氛乏味、阴森的小镇,暴发户鱼贩子和本地的一个贵族为了各自的利益通过婚姻结盟。在维克

有哪些类似《亚当斯一家》这样的哥特式**?

维多利亚vs格雷米奥预测-维多利亚VS格林

《僵尸新娘》这部影片讲述了,在一个气氛乏味、阴森的小镇,暴发户鱼贩子和本地的一个贵族为了各自的利益通过婚姻结盟。在维克特与其未婚妻维多利亚排练结婚过程的中,维克特搞砸了排练,所以他独自在森林里练习结婚誓词,结果被一个等待丈夫尸娘爱茉莉错当成是其丈夫而被其带入阴间,之后男主在尸娘的帮助下回到人间与其未婚妻相见。不过维多利亚父母不相信维克特被带到阴间的说法,在维克特父母搜寻维克特未果的的情况下,维多利亚父母决定把女儿嫁给巴洛特爵士,维克特从梅修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向现实妥协,决定与尸娘爱茉莉厮守,要去阳间举行婚礼。僵尸们来到人间后,巴洛特爵士结婚的邪恶目的被揭穿:是为了维多利亚父母的财富,但是当他得知她父母没钱后,巴洛特爵士去维克特婚礼捣乱,结果喝毒酒而死。尸娘爱茉莉看到满眼悲伤维多利亚后决定让维克特与维多利亚结婚,而自己选择化为蓝色蝴蝶,把与维克特结婚的权力给维多利亚。我觉得他们在那一刻都是幸福,维克特得到了喜欢的女人、爱茉莉放下了心中的执念、维多利亚解决了家族的经济危机、维克特父母也成功跻身贵族行列,除了巴洛特爵士他们都满足了自己的愿望,算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旧书店 [英国]格·格林

我不知道弗洛伊德会对这怎么解释,反正有30多年时间,我最幸福的梦都是关于旧书店的: 一些我从前根本不认识的书店或者我正在光顾的熟悉的老书店。其实那些熟悉的书店肯定已经不存在了,我很不情愿地得出这个结论。在巴黎,离火车北站不远的一个地方,对于那里一条上山的长街尽头的一家书店,我有着非常生动鲜明的记忆。那是一家有着许多高高书架、门进很深的书店(我得用才能够到那些书架的上头)。至少有两次我搜寻遍了它的每一个书架(我想我在那儿买到了阿波利奈尔的《法尼·西尔》的译本),但是在二战结束之后,我去那里寻找那家书店的努力却是归于徒然。当然,那家书店可能已经消失了,甚至那条街道本身也不在那儿了。此外在伦敦有一家书店,非常频繁地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能够非常清楚地记得它的门面,但是却记不得它内部的情况了。它就坐落在你来尤斯顿路的路上,在夏洛特街后面的那个地区。我从来没有走进去过,但是我肯定如今那儿再也没有这么一家书店了。我总是带着一种幸福和期待感从这样的梦中醒来。

在我生活的各个不同时期,我一直坚持写关于我的梦的日记,在我今年(1972)的日记里,在前7个月的日记里就包括有6个关于旧书店的梦。相当奇怪的,是第一次。它们都不是快乐的梦;也许这是因为我的一个亲爱伙伴在1971年底去世了吧,我曾经和此人一起去淘书,在二战刚刚结束之后,我和此人一起,开始去搜罗维多利亚时期的侦探小说。同样在今年的一些梦中,出现过一本我打算送给我的朋友约翰·苏特罗作圣诞礼物的有关铁路的旧书(他曾经在牛津创建了铁路俱乐部),当我从书架上把它抽出来的时候,书皮却已经掉了一半: 甚至那些旧的红色纳尔逊7便士丛书(那么没道理地受到乔治·奥威尔的中伤,尽管它的初版太昂贵了,但我仍然很喜欢拥有它)结果都是不同版本的。在所有这些梦中,似乎没有什么好到值得一买的书。

我的朋友戴维·洛是一个书商,他的收藏品曾经使我的思想天马行空,放荡无羁,不止是通过一些梦,而是通过长达50年的淘书中的无数小小探险和在其中结下的友谊。(在17岁上我就变成了查林克罗斯路上的一个漫游者,唉,现在我很少叨扰那里了。)

旧书商们在我以往认识的各种人物中是属于那种最友好又最古怪的人。如果我没有成为一个作家,那么他们的行当一定会成为我最喜欢选择的行当。在他们那儿有书籍发霉的气味儿,在那儿有寻宝探宝的感觉。由于这个缘故,我宁愿到码放得最混乱的书店,在那种地方,地形学和天文学的书籍混放在一起,神学和地质学的书籍混放在一起,一堆堆没有分类的书籍乱堆在楼梯间里,正对着一个标着“旅游图书”的房间,而在这个房间里可能包括一些我所喜欢的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失去的世界》或者《克罗斯科的悲剧》。我害怕走进马格斯书店或者夸里奇书店,因为我知道在那种地方不可能作出什么个人的发现,在那儿书商不会犯任何错误。从戴维·洛的收藏中我意识到我害怕去威廉四世大街的巴恩斯书店是多么错误。但是现在来补救我的这个错误未免为时太晚了。

一个人要想真正进入这个充满机会和冒险的魔幻世界,就必须既是收藏家又是书商。我本来宁愿做一个书商的,但是由于二战我失去了机会。在德国人大规模空袭伦敦期间,我碰巧和戴维·洛(我已经和他很熟了)和小科尔是隶属于同一个哨所的临时防空员,小科尔在那些日子是一个书“贩子”。我和科尔的第一次侦察任务是去搜寻一个伞投炸弹,有人说它挂在布鲁姆斯伯里一个广场的树上。我们根本没有找到它,就给自己放了假。科尔领着我去看了一趟他的房间: 我记得破旧的书籍堆得到处都是,甚至床底下都堆着书,我们俩一致同意,如果有一天我们俩都能在战争中幸免于难,我们就一起经营旧书。后来我离开伦敦到西非干别的工作,我们失去了联系。我已经失去了成为旧书商的唯一一次机会。

要成为收藏家相对比较容易。你收藏什么并不重要,只要你有入门的钥匙。收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寻求的乐趣,是你遇见的那些人物,是你结交的朋友。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的时候,就初次尝到了购买收藏南极探险作品的滋味,我对北极不感兴趣。那些书籍都已经不在了。那些书现在会有一些价值,但是谁会在乎呢?在战前,我收集查理二世复辟时期的文学作品,因为我当时正在写一部罗切斯特传记,这本书直到30多年以后才得以出版。那些书并不是最早的版本(我当时买不起);那些书也已经不在了: 其中有些书是在德国人对伦敦大轰炸的时候遗失的,也有一些是在我离开英国的时候很遗憾地放弃的。

现在我依然在收藏维多利亚时期的侦探小说: 在40年代的弗伊尔斯书店,我曾经一次花半克郎找到多少书呀!虽然约翰·卡特在10年后推出了著名的斯科里布纳目录,它到处造就了无数收藏家。

对于收藏家来说,毫无疑问,比起那种寻找的兴奋,比起有时这种寻找把你带到的那些神奇陌生的地方来说,收藏品本身价值的重要性倒变得次要了。就在最近,我和我的兄弟休(他收藏的侦探小说的范围包括从维多利亚时期到1914年,所以我们经常结伴淘书)曾经在倾盆大雨中穿过坐落在一片废弃地区中的令人忧郁的利茨街周围,那地方简直就是格里尔森绝望的纪录片的一部分。我们寻找着一家书店,它曾被收入一本很可靠的指南。但是随着我们在那些废弃的工厂之间身上变得越来越湿淋淋的,我们对那本指南的信任也变得越来越少了。然而,当我们终于到达那家肯定曾经存在过的书店时,那里一扇挪了窝儿的门上挂着一个招牌“书店”,其中“书”字的前三个字母都不见了,所有的窗户都破碎了,地板上神秘地乱扔着一些孩子的靴子和鞋,还有一些好鞋。难道这是什么小孩黑手党的聚会地点吗?好像是在那类地方,发现了一些新酒吧和过去从来没有尝过的啤酒,倒也是对淘书者的某种奖赏。

这和皮卡迪利大街上那家年代久远的书店完全是不同的世界,那家书店有古籍旧书部,我最近还到那里去消磨过时间,如果偶然问起他们是否有威尔弗里德·斯科恩·布伦特的什么著作,他们就会问:“他写什么,先生?小说吗?”

我想戴维·洛对于这些昂贵的书店太宽厚仁慈了,但是我想,一个人如果干这行,他就不得不对那种头戴大礼帽身穿燕尾服、衣着讲究的坏蛋作出友好的姿态。我避开那些新开的大学书店,那儿都是红砖和玻璃,塞满了二手的学术书籍,那些书即使在它们初次问世的时候就很沉闷无聊。唉,至于狄龙**的书店,它躲过了扔在商店街周围的所有炸弹幸存下来,但是它今天也没有昔日的那种魅力了。有时候,戴维·洛在讲礼貌上做得过分了: 对于那位邦珀斯书店的大名鼎鼎的威尔逊先生来说,“精”是一个褒义的形容词,我倒是宁愿说他“滑”。

不,比起查林克罗斯路来,伦敦西区现在再也不是我的魂牵梦萦之地了,但是感谢上帝!塞西尔短街依然保持着塞西尔短街的样子,即便是戴维·洛已经搬到牛津郡去了。

在一个开心的日子里,我从戴维那里买到一份奇怪的18世纪的手稿,封面由白色皮纸制成,上面有一个手写的标题《赫尔顿尼亚纳》。它花了我5个畿尼,在30年代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但是在经过一些研究之后,我靠着在《旁观者》杂志上写的一篇文章,把这个书价挣回来了。文章谈到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故事,一连串残酷的使一个名叫赫尔顿的不得人心的商人大受其苦,很显然这个故事是他的敌人写的。我拥有这份手稿,一直到一封有趣的来信“插入进来”,信中谈到手稿里提到的一些18世纪的伦敦商店名,信是由安布罗斯·希尔爵士写的。这使我很高兴,靠这种方法,在《赫尔顿尼亚纳》上面我除了付出了一点劳动之外什么钱也没花。

也许我最看重的是淘到了《复活节前一周的任务》,由沃尔特·柯卡姆·布朗特翻译,1687年出版,配有7张霍拉版画,封面是同时代压印的红色摩洛哥羊皮。它被献给英格兰女王。“英格兰的女王、王后们又称圣了,”布朗特写道,“结果无限伟大,于是人们发现通往天堂之路就是效忠宫廷之路。”他在一年后就不会写这些话了,因为荷兰的威廉来到了。他将不得不在国外出版这本书,或者根本没有出版家的印刷,没有在坐落于海霍尔本羊羔街的马修·特纳书局公开出版。这本漂亮的书让我在克拉彭公地的盖洛普先生的书店里花了半个克朗,我在那儿买我的安东尼·伍德作品。盖洛普先生的书店是二战的牺牲品之一,它在同一天里和两百码以外的我的房子一样“上天了”。

但愿戴维·洛在书中包括一个被炸弹和建筑师们毁掉的已亡书店名单。例如原坐落于威斯特本园林的那家消失了的我喜欢的旧书店,还有坐落在金克罗斯车站对面三角地的消失了的小书店,在那里我曾经买到《探险记》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回忆录》的首版本,花的是在那个时候看来过分的价格五英镑。那是淘书的令人难过的一面,与新书店的开张相比,更多得多的书店消失了。甚至布莱顿也不是它当年的样子了。

(邹海仑 译)

注释:

查林克罗斯路: 在伦敦市中心,是伦敦旧书店最集中的地方。

罗切斯特(1647—1680): 即罗切斯特二世伯爵,本名约翰·威尔莫特,17世纪著名英国诗人,查理二世的朋友。

格里尔森(1898—1972): 英国纪录片运动的创始人。拍有纪录片名片《漂网渔船》(1929),1948—1950任英国中央资料馆影片审计官。

威尔弗里德·斯科恩·布伦特(1840—1922): 英国诗人,诗集《海神情歌》是其代表作,另有《我的日记》(1919,1920)两卷。

畿尼: 英国旧金币单位,等于21先令。

荷兰的威廉(1650—1702): 即大不列颠的威廉三世,初任尼德兰联省共和国执政(1672年起),后任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国王(1689年起)。

安东尼·伍德(1632—1695): 英国古物收藏家、学者,著有《牛津大学历史及其人物》、《牛津学苑》等。

赏析

本文是格林在1973年为好友戴维·洛《带着所有的错误》一书所写的序言,是一篇反战题材的散文。作者通过对战前战后旧书店的对比和与旧书商们友谊的描述,表达了浓重的反战情绪;通过对在旧书店淘书的乐趣的回忆,凸显出战争的破坏性,从而深刻地反思战争带给人们的伤痛。

旧书店让格林魂萦梦牵,而这些曾给他带来过无比乐趣的地方,经过战争的硝烟炮火,已经不复存在。作家只能在梦中去寻找这些书店的影子。格林伤感地写道,在30多年的时光中,“最幸福的梦都是关于旧书店的”,即使醒来时也带着“一种幸福和期待感”。

旧书店让人留恋,因为作家能够在那些散发着霉味的、混放的书籍中,找到一些无法在正规书店中找到的书,比如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失去的世界》或《克罗斯科的悲剧》等。这种乐趣就好比探险家在探险。那种在经历艰难险阻和重重障碍后,最终发现自己寻找已久的宝物时的惊喜与兴奋,是没有过淘书和探险经历的人所难以体会到的。旧书店让人留恋,也是因为那里可以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以与同样懂得淘书乐趣的旧书商们通过讨价还价结下深厚的友谊,比如和书商戴维·洛。然而,所有这些乐趣都被战争的到来剥夺了。作家以前经常去淘书的伦敦西区,经过战争的洗礼,现在已经面目全非,里面充斥着新开的大学书店和沉闷无聊的二手学术著作。查林克罗斯路和塞西尔短街仍然维持旧貌,但是昔日好友戴维·洛已经从那里搬走了。曾买到过《复活节前一周的任务》的盖洛普先生的书店,也已经成为二战的牺牲品,在飞机的轰炸下,“它在同一天里和两百码以外的我的房子一样‘上天了’”。“原坐落于威斯特本园林”的小书店,“坐落在金克罗斯车站对面三角地”的小书店等等,所有这些作家喜爱的小书店,一个个地消亡在战争的阴影中。

战争不仅仅破坏旧书店、淘书的乐趣和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它更是扼们理想的刽子手。作者原本向往成为一名书商,并和一位兴趣相投的伙伴相约,如果能在战争中幸免于难,就要共同经营一家旧书店。结果最后他们失去了联系,作者也就失去了成为书商的唯一一次机会。虽然格林在写作时用了幽默甚至调侃的手法,但是我们仍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失去朋友和理想破灭的复杂心理,切身感受到战争带给人们的伤痛。作家还有一个理想,那就是成为一名收藏家。然而,他精心收藏的有关南极的书籍,有的在德国人对伦敦的轰炸中遗失,有的在作者逃命时被遗弃,于是,这个理想也不得不被放弃。

战争改变了一切。在战争的硝烟与战火中,人们不得不为了生存放弃友谊、乐趣甚至是理想,而即使是生存,在这时也变得可望而不可即。在生命都已经被忽视的日子里,人们只能用回忆来建构自己的精神世界。是的,战争带来的不仅是对物质的摧毁,更是对精神的毁灭。这一切,格林都通过对旧书店的描写,忠实而客观地记录了下来。整篇文章弥漫着一股无奈的伤感气息和自我解嘲的幽默与调侃,读来让人心酸,又让人回味。

(王 坚)

小红帽之森海底的使者是谁

维多利亚。小红帽之森是一款2D中文游戏,游戏根据著名故事《小红帽》改编而来,小红帽之森海底的使者是维多利亚。小红帽是德国语言学家雅可布格林和威廉格林兄弟收集、整理、加工完成的德国民间文学格林童话中的故事。

维多利亚皇家博物馆有什么样的历史?

维多利亚皇家博物馆是世界上最早创立、规模最大的装饰艺术博物馆,与大英博物馆享有同等的声誉。维多利亚皇家博物馆,正式名称为“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工艺博物馆”。它位于伦敦市中心出名的毕加特利圆形广场附近,四周被遍布花草绿茵的文教区所包围,这更衬托出博物馆的典雅和雄伟。整个博物馆占地12英亩,仅在南肯辛顿总馆内便有143间陈列室,另有各类研究室、图书馆、教室等,规模相当庞大。它还设有许多分馆,收藏日益增多的藏品,主要分馆有贝斯纳?格林博物馆、汉姆馆、阿普莱斯馆、欧斯特莱馆。

维多利亚皇家博物馆发端于1851年在伦敦海德公园举办的万国博览会。由维多利亚女王的丈夫阿尔伯特公爵主持举办的万国博览会取得了空前成功,赢利达18.6万英镑。他用这一笔赢利用于发展英国文化。1852年购进了万国博览会的展示品,同年9月6日在马博罗馆正式对外展出。这个馆称为“装饰艺术馆”,开维多利亚皇家博物馆之先河。1855年,英国政府又拨巨款兴建了收藏这些装饰品的正式博物馆,并于1857年6月22日正式对外开放。

维多利亚皇家博物馆正式名称为“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工艺博物馆”,是世界上最早创立、规模最大的装饰艺术博物馆。

在一战时曾经差点被一个英国士兵打死,但这个英国兵放了他,是怎么回事?

亨利·坦迪1891年8月30日生于英国沃里克郡利明顿。坦迪早年生活困苦,童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孤儿院度过,成年后他在利明顿一家旅馆干过锅炉工。1910年8月,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穷小子加入格林·霍华兹步兵团,开始了他的军旅冒险。同年,坦迪随步兵团第2营辗转南非、根西岛等地服役。接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 1914年10月,坦迪所在的部队参加了血腥的第一次伊普尔战役。两年后,他在著名的索姆河大会战中脚部负伤。伤愈后他随第9营在佛兰德等地与德军苦战。1917年11月,他再次负伤住院。次年,坦迪被送往第12营。不久,他所在的部队因伤亡惨重被解散,坦迪被分配至惠灵顿公爵第5步兵团。在此后的战斗中,二等兵坦迪似乎时来运转了。1918年8月28日,坦迪因作战英勇被授予“优异战斗勋章”;9月12日,他在哈维林肯特战斗中因英雄主义表现被授予“军事奖章”;同月28日,在夺占马尔宽渡口的激战中,坦迪的英勇表现又为他赢得了一枚“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战争结束后,坦迪随惠灵顿公爵第2步兵团在直布罗陀、土耳其和埃及等地服股。1926年1月5日,他以中士军衔退役。一些历史学家认为,坦迪是战争期间获得荣誉最高的英军士兵。如果他是个军官的话,王室毫无疑问会册封他为骑士。然而,坦迪决不会想到,在如此荣耀的经历中,他铸成了一桩历史大错。 在夺占法国小镇马尔宽渡口的战斗中,英军战报5次提到坦迪的英勇表现。1918年9月28日这天,坦迪所在的步兵团一度被德军猛烈的重机枪火力所压制。二等兵坦迪跃出战壕,只身一人匍匐靠近德军阵地并成功地消灭了德军机枪手。抵达渡口时,他再次冒着密集的炮火率先铺设起木板,使英军冲锋部队得以顺利冲入敌人阵地。紧接着,坦迪与战友一起与德军展开战,最终迫使人数占优势的德军退出战斗。 两军的血腥厮杀渐渐平息下来,德军或投降或撤向后方,英军亦无力再战。突然,坦迪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德军伤兵。这个一瘸一拐走出阵地的德军士兵也看到了不远处坦迪的枪口正死死地指着他。然而,这个伤兵显然已经精疲力竭,他既没有举枪也没有惊惶失措,只是毫无表情地盯着坦迪,似乎在等待已无可避免的最后时刻。“我当时的确瞄准了,但我从来不射杀伤兵,”坦迪日后回忆起当时戏剧性的一刻,“我让他走掉了。” 这个年轻的德国伤兵略略点了点头,然后就慢慢走远了。历史在这一刻忽然转向了。这个名叫的德军下士与德军残部顺利撤回后方,而坦迪很快地淡忘了这个战斗结束时刻的小插曲。1919年12月17日,英王乔治五世在白金汉宫亲自为他挂上“维多利亚十字勋章”。为表彰这位士兵英雄在战争期间的杰出表现,当时的英国报纸对坦迪的战功广为报道。意大利艺术家福蒂尼诺·马塔尼亚专门创作了一幅以伊普尔战役为背景的油画,坦迪在画中背着一个伤兵,以示这些勇敢的士兵是在为“结束一切战争”而战斗。 历史是个创造命运的大师,荣誉纷至沓来之时,大错已无可挽回。1926年,35岁的坦迪荣归故里,娶妻生子,过起了平静的生活。谁又会想到,不到10年,命运之神就又来打扰他了。 1938年的欧洲,风雨如晦。当时的英国首相张伯伦同意前往德国与元首会谈。这位已是69岁高龄且从未坐过飞机的大英帝国首相居然肯降尊纡贵,大喜过望。双方商定在巴伐利亚贝希特斯加登新近修成的私人别墅见面。 9月15日,张伯伦长途飞行7个小时,又坐了3个小时火车,终于到达建在山头的的别墅。令首相大感惊奇的是,这位德国元首的客厅里赫然挂着一幅马塔尼亚当年为坦迪所作画像的复制品。解释说:“画中的这个人差点要了我的命,当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再也见不到德国了,上天将我从英国士兵瞄准我的枪口下救了出来。” 张伯伦当时心中有何感想已不得而知。或许他心里在暗想,坦迪要是扣动了扳机,欧洲今天的这场灾难可能也就无从而起了。